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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翎仰頭長「啾」：買！

程素惜：「……」行吧！

夥計不敢得罪貴客，於是只得將兩人一鳥迎進了蘭苑。

蘭苑不愧是專門為程素惜預留的院子，修建得極其雅致。亭台樓閣間，有汩汩溪水流過，發出叮咚聲響。

程素惜徑直走到涼亭中央，將花翎輕輕放到青玉石桌上，對夥計道：「先來一碗桃花酪，再上幾道靈食。對了，再來一瓶醉吟露。」

「好的，真人稍等。」

待夥計退下，程素惜對著一旁拘謹不已的張老漢道：「先坐下，把您要賣的東西給我看看。」

張老漢喏喏應了一聲，將包裹打開，露出一面黑漆銅鏡來。

「真人請看。」

程素惜接過銅鏡，花翎立刻跳到她手腕上，一同觀察起來。

只見這枚銅鏡只有巴掌大小，中央刻有一枚半球形的鈕。四靈中，青龍和白虎一東一西；朱雀和玄武一南一北，恰好應和了陰陽之數。神獸紋外還飾有一周銘文，上面寫著「天地含象，日月貞明，寫規萬物，洞鑒百靈」16個字。

雖然這銅鏡做工非常精美，但程素惜也沒看出什麼蹊蹺。正如那夥計所言，不過是枚普通鏡子罷了。

花翎也是一樣。這鏡子雖然看起來和劇情里說的差不多，但灰突突的模樣怎麼看也配不上「三大神器之一」這麼牛x哄哄的設定。

不過，不管怎樣，先買下來再說！

「啾！」花翎一隻爪子按在了鏡子上：買！

看出小神獸的決心，程素惜也就當給它買個玩具了，於是問張老漢：「你是要黃金，靈石，還是其他？」

張老漢見程素惜真心想買，忙道：「可以換玄元丹嗎？」

「玄元丹？」程素惜不解道：「玄元丹是修者療傷所用的丹藥，你要它做甚麼？」

花翎在心裡補充道：給他兒子治傷唄！

果然如花翎所料，張老漢道：「我有一子，也是修者。他受了傷，需要丹藥救命。」

「原來如此……」

玄元丹是中品丹藥，價格不菲。若是換這麼一面普通鏡子，自然是一筆虧本買賣。但瞧著小神獸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模樣，程素惜也沒有去計較，拿出一個玉瓶遞給老漢。

「這裡有一枚玄元丹，你拿去，鏡子歸我。」

老漢連忙接過，臉上卻露出遲疑的表情。

「怎麼，還有其他事？」

老漢撲通一聲跪下：「不是老小信不過真人。只是這丹藥，老小也不認得……」

程素惜平靜道：「你怕我拿假丹藥騙你？」

「真人恕罪！老小就這麼一個兒子……」

「也罷，」程素惜道：「我便隨你去看看，如何？」

「多謝真人！」